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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相大师眉头紧皱：“白老头，你可别太过分了，哪有你这样的自证真心！”

“怕了就滚，被耽搁我的时间。”人影拂袖，显然很不悦。

他早已将人类的懦弱和野心看穿。

要他们一命换一命，只会跑得比老虎还快。

顾北凛却没有任何迟疑，将沈云竹放于一平坦地方。

他拔出了雁翎刀：“那前辈莫要食言。”

“顾北凛！你疯了！我们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，或者在找其他的……”无相大师想劝阻。

“没时间了，她越来越虚弱了。”顾北凛淡声说，“我已经死过一次，不怕再死一次。”

他第一次死的时候，心有不甘，满怀怨恨。

可这一次……他是心甘情愿的，只要她能活，他可以再坠身于那个黑暗地狱里，再受折磨。

无相大师没再阻止，轻叹一声，“你要如此，我也不好拦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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