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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你的意思是，这里有什么东西，在抑制它们的活性？”姜书锦询问道。

“嗯。”程简兮点头，“应该是水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缓了一会的黎璟，除了还有些吃惊，还算正常。

“之前我们就发现，病毒怕香樟粉的味道跟水，而E市在岛上，四处都是水，我猜测或许就是因为这些水的存在，限制了它们的某种活性机能。或是削减速度，或是改变力气，亦或者是像你老师这样，保留着说话的本能，但理智已经被病毒驱使。”

病毒可是越来越狡猾了，若非今日所见，她都想象不到，它会促使人说一些，口是心非的话，来到达自己的目的。

“所以，有解吗？”黎璟担心的问。

“对不起，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有办法回答你。”程简兮实话实说，“我得先看过实验样本，找到你老师到底碰的是哪一个，再结合他的病理分析，才能得出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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