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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估计是顾教授绞尽脑汁才想起来的一句话吧！”

“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吗？喏，那不是有一个嘛。”

有人已经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灵韵。

原先发问的女生也看到了，继续发问：“顾教授，可以问你一个个人问题吗？”

顾仲书也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灵韵。

小姑娘身材娇小的坐在最后一排位置上。

顾仲书温润的眸光轻闪，“这位同学既然说了是个人问题，那便不用问了，我们继续上课。”

女生一噎。

角落中，频频看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。

百里问：“要不要走？”

灵韵点点头。

顾仲书已经发现她了，她也没必要在这个地方待下去。

两人悄摸摸的从教室后门离开。

……

下午放学，灵韵从多媒体教室出来后没有回班级，在学校里逛了一小时后找到顾家司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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