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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样子真让我惊讶。”沈棠似笑非笑：“但见到你过得不好，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尽管在见面之前已经被告知沈书瑶目前的精神状态不正常，具备攻击性，做好不要惹怒她，但沈棠也不可能好声好气地去哄沈书瑶。

几句话而已，她相信沈书瑶的承受能力。

沈书瑶眼睛瞪得很大，透着凶狠和阴沉，在她那张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的憔悴面孔上，表情显得格外扭曲。

“沈棠！”她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声音，显然被激发了怨恨情绪。

“我听得到，不用这么大声叫我的名字。”沈棠微微一笑：“你看起来倒像是在装疯卖傻。”

沈棠并不关心沈书瑶真正的精神状态，她只要知道一个结果，那就是沈书瑶并不能用这个借口脱罪。

不论沈书瑶是在牢里度过也好，还是在精神病院疗养，总之，她都得到了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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