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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告诉我，你的速度为什么会这么快吗？”

夜无缺擦了擦嘴角的血渍，酿酿跄跄的站了起来。

刚才看似平常的一拳，却把他的脑袋砸的嗡嗡作响，缓了好久，才勉强的将这些杂音压制下去。

“并不是我的速度快，而是无缺老哥的速度被我放慢了。”

说完，夜长安漆黑的眸子散发出白光，它迅速分裂移动，最终形成一黑、一白两个瞳孔。

黑、白，对应着阴、阳，二者合而为一，意味着孕育万物的混沌。

“重、重瞳！”

夜无缺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，身体都在颤抖。

过了许久，他的心绪才稳定下来。

可嘴角，却挂着一丝自嘲：

“呵呵，重瞳本是无敌路，像我这‘凡夫俗子’能够与你交战，也算是一辈子的荣耀了。”

“但！”

夜无缺的脸色重新变得严肃，萎靡的气势，又再次升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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