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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偷了她的东西，却还差点置她于死地，这么说来，我比她更为可恶。

我愣在当场，一时半会儿，不知如何说。

他见我如此，又朗声笑道，“是非善恶，绝非一言能够说通，日久见人心，你所听到的，不过是他们愿意让你看到的，那不是真相，是通往地狱的台阶，真相如何，你得自己去寻，如今你有了另一半力量，实力也更强，难道你不想做出点什么。”

我实在不解，他为何会如此说，但他的话，却给了我极大的震撼。

“我该怎么做？孰真孰假，我已分辨不清，或许我只是你们手中的一枚棋子，对付我这样的人，又何必大费周章？”

现在想来这一切都透着蹊跷，老龟也并非是正义凛然之辈，可我为什么会对他深信不疑？

如此浅显的理由，我应该早有怀疑才是，却一直被蒙在了鼓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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