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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并没有开回来,如果开回来,就是进村的桥头,而进村的桥头有一块界石,这里并没有。也就是说,我们还在出村的桥头,虽然浓雾弥漫,我仍然分得清楚。
若是我们还没有出村,那刚才我们分明跨上桥了,那座桥又是什么桥?
我敢肯定这座桥,就是刚才那座桥。难道我们又绕过河了?但女孩舅舅说,要进出村只有条路,也只能通过这座桥。我们不可能从其它地方绕回来。
想到这些,我有些不寒而栗,再看两个学徒,已然愣住不动,满面惊恐,车也停在桥前,不敢再动。
正在此时,张承山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。
张承山睡眼惺忪,缓缓转醒,看着我们惊愕的表情,没来得及多问,先伸手摸出电话。
是女孩舅舅的来电,他在电话那端慌慌张张,说院内的红线断了,贴在大门前额的符咒,也被风吹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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