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淡无光的眼睛,我总觉得心中有什么正在崩裂,身体先于意识,头一低就狠狠地咬了上去。徐奕顺从地张开了嘴,配合着我犹如撕咬一般的粗鲁动作,眼角噙着笑意,专注地看着我此刻有些懊恼而更加蛮横的举动,就好像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刻印下来一般。
或许,我只是故意选择忽略了,比起上次,徐奕清瘦了许多,虽说没有觉得他苍老了许多,但却能真实地看到时间在他脸上所造就的变化。这已经不是我死去不久后的时间了,或许,在那之后又过了十几年……想着这十几年来,徐奕就傻乎乎地抱着我的照片等着下一次奇迹的发生,我就忍不住在他的身上磨牙!愤怒的原因太多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对他愤怒多些,还是对自己。
徐奕一直轻抚着我的背,似是想要平复我有些狂暴地情绪,唯有疼的厉害了才偶尔闷哼出声,手的动作却一直很轻柔。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……在一开始,我就知道了徐奕的这份感情,哪怕是重生后没有遇到君昊之前……或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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