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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光沐看向秦哲，翻了个白眼：“如果我想暴露身份的话，为什么还要蒙面呢？”秦哲眨了眨眼，额头上的白色月牙印记逐渐澹去。

他觉得张光沐说的好有道理，完全没办法反驳。张光沐微微颔首，道：“自己多思考一下，如果你能凭借自己的智慧，推出真相的话，再来找我，我会给你一些好处，说不准能够成为保命的底牌。”这是想要培养对方的独立思考能力。

毕竟在得到稳定好用的防抹杀手段之前，张光沐是不太可能加入诸天中转站的。

而那个鬼地方，在张光沐的理解中，差不多就是类似于主神空间、六道轮回殿之类的地方，机缘虽然多，但风险太大，风里来雨里去，几乎都是在刀口舔血，如果白月能力不够的话，怕是会很早就领了便当。

白月也好，金颈也罢，包括白沐在内，于张光沐而言，都属于【自己人】的行列，是无尽号战舰的一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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