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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的风格让林肃想起杨随，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，这两人或许有很多共同语言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因为街道极其安静，女孩清晰的听到了林肃的笑声，虽然仅仅只是笑了一下。

“没什么，因为有人夸我是人才，我当然该笑笑了，”林肃接她的话，淡淡的说了句。

这女孩看着面具下的林肃两人，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，她只是随口说了句，居然有人就对号入座了。

不仅是她，玉壶里的狗爷已经习以为常，日常翻了个白眼，然后继续打盹。

“能进来聚鬼阁，勉强算是个人才吧，”女孩不再搭理林肃两人，而是继续往另一个方向跑去，跟在她身后的家丁都懵了，只好快步紧跟着，但又不敢追上。

“这是聚鬼阁阁主的孙女，因为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，所以也就没有戴面具的习惯，”见她走后，胡五四说了句，显然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女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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