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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柒说完先是哽咽，接着是泣不成声，再后是嚎啕大哭。

墨柒哭的惨烈，虞郎白也惨烈。

手数次伸出去，数次被打掉，力道狠辣，手背全是红艳艳的印子。

慢吞吞的，虞郎白勾唇笑了。

是真的委屈了，但不是真的不跟他过了。

他凑近，摸摸她脑袋：“你做到了，没有行差踏错半步，没拖延一天，没让我被欺负半点，反倒在里头耀武扬威的漫天要价，丝毫不惧、丝毫不怵，不止做到了，而且很完美，指摘不出任何错处，墨柒，你不是累赘，从来都不是，是我唯一能交付退路的虞太太。”

墨柒还在哭，并且别开脑袋，红着脸推搡他。

虞郎白堵着门口：“明天是小年，你把我从里面带出来了，再带着我回京都吧。”

墨柒把眼泪擦干净，转身就走。

“你去哪？”虞郎白接着拦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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