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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？

有个p的计划。

只是作为自己用药治疗过的病人，自己不得已上门复查而已。

杜衡轻笑一下，也和田院长一样，不再理会对面病床的犟种患者，而是再次走到了之前的这个病人身边。

而这时没有人打扰，杜衡也能认真的观察一下患者的情况。

但是这细细一看，杜衡就发现，这个患者的外在表现，与昨天的情况好像没有什么区别。

杜衡眼光凝结，轻皱鼻梁后问道，“昨天的药喝了几次？”

患者靠坐在床上，神情虽比昨日要强一点，但也强的有限，也就是脸上看着不再那么萎靡罢了。

此时听到杜衡问话，患者一如昨日的语气回答道，“听你的话，喝了三顿，都是按时按点喝的。

还有脚也泡了，用了一暖瓶的热水，脚都泡的快起皮了。”

这个患者的态度，比起身边的那个犟种患者，就要显得平澹很多，甚至可以说是冷澹，有点想说不想说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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