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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无语，看着红衣妖后走在自己身后，如监工一样盯着他。

「化身而已，死就死了呗，我不是给你留了两枚种子吗？这个死了，你把另一个叫出来不防身就行了。」季凡说道。

红衣妖后瞪了他一眼，道：「你这些年来……成长的只有修为是吧，情商就一点也不成长？」

「何意啊？」季凡问道。

「这根本不是损失一道化身的事儿，如果听不懂就算了，反正我盯着你不许乱跑就是了。」红衣妖后叹息道。

季凡是真的没听懂红衣妖后到底是啥意思。

在他看来，自己就是一道化身而已，可不就是随便死的吗？而且他这次过来的化身不止一个，死一个有什么问题？

但红衣妖后却不这么看。

现在，季凡连世间万物最接近「道之本源」的层次的力量都可以理解，并且加以掌握，但却理解不了女人的心思，说起来真是讽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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