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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妍会这么问，是因为小说里面的赵棠果可同样喜欢莫盛许多年，但在莫盛死去后，赵棠果也失踪了，直到很多年后，她以新锐设计师的身份出现报复男女主，却以失败告终，服毒自尽，结局也是让人惋惜。

听见姜妍的问题，现在还很单纯青涩的赵棠果脸一阵红：“他是我的师兄。”

“你是不是喜欢他？”

这下，赵棠果的脸更红了：“师兄那么优秀，他不会喜欢我的。”

渺小又自卑，这就是现在的赵棠果。

“不要妄自菲薄，说不定在以后，你也会在其他领域闪闪发光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赵棠果似乎没被这样肯定过，有点不敢相信。

“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
“谢谢你，总裁夫人。”

“别叫我总裁夫人，叫我姜妍就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这样我们算不算是朋友了？”姜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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