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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散修惊讶地瞪着手中的册子，册子上散发的香味儿似乎越发香了，却以神念传音：这才多少点？不值几个灵晶的。

邹散修：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几晶怎么了？白给的，白要白不要。余兄你难道不知这种纸虽然便宜，却很难买到？

余散修环顾四周，眼珠一转，计上心来，托着邹散修走开。“邹兄，走。”

二人去别处转了一圈，就见那小童又抱了一摞册子在发。刚才那一摞已经发完了。

小童年龄太小，还没学会掩饰自己的神色。他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里分明写着：你们怎么又来了，不是领过了吗？

邹、余二人早就把之前领到的塞进储物袋里了，伸出空空如也的手。

小童眨巴了一下眼，想起王姑娘叮嘱的“坚持规则，但不必较真”，就抽出两份册子，分别递给余散修和邹散修，机械地说：“欢迎光临兴华王氏展览园！欢迎光临兴华王氏展览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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