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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会是设问吧?我说什么都没用那种?”维里·肖瞅了他好一阵,终于出了口气,摆摆手,“你真要问,那就是没空。守护和平也没空。拯救世界也没空。”
“你一点想法也没有?在是人。”涅塞摸了摸发条鸟,弹黄缩了回去,他把小鸟朝振幅三百一丢。维里·肖瞅着结构体一脸茫然地伸手去接,笑道:
“没错。你知道人是怎样的。你知道吧?”他坐在个靠墙的梯子上,随便拨弄着书架上一列结晶板,“人只要脖子被压断就会死。工作太多,会把我的脖子压断的。”
涅塞目光缩成一线,“会有帮手来。”
“帮手?”
“很多。”
“很多?”维里·肖看了眼外面,嘿嘿笑,“很多恶魔吗?那我的脖子可能就不是被压断的了。”
“不只是恶魔。”涅塞回道,态度比维里·肖原先想的要平澹许多。他把一堆板子拨到左边,又拨到右边,有点抗拒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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