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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自己想问的也已经问完了，楚凌的视线对上圣师的眼睛后，心中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。

圣师的双眼就像是能够直透心底，将他的秘密给看得一干二净，这种感觉让楚凌有些坐立不安。

最终，纠结了半天，楚凌还是站起身来说道：“今天多有打扰，还望圣师恕罪，改天再来求教。”

说完，楚凌不等对方大话就转身走向了门口，正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，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圣师的声音。

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”

楚凌闻言突然停下了脚步，有些疑惑地回头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“我说，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”圣师说着缓缓站起身来，看着楚凌的双眼认真地说道，“我说过的吧，人的眼睛能反应出很多东西。”

“你虽然表面上隐藏得很好，但是内在的眼神还是差了点儿，悲伤、绝望、不甘、委屈、愤怒、憎恨，甚至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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