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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脚……

到底是什么意思呢？

楚阳苦思冥想，甚至抱着脑袋，用力揉起了头发，可仍旧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
长叹一声。

许久后。

他无奈地准备放弃了。

也许，齐晨真的是个疯子，说的那个字是无意识说出的，或者那个字并不是“脚”，也或者，是对方病急乱投医，误以为自己能够猜出……

但是。

楚阳心里很清楚，以上均不成立，自己猜测到的，极有可能，就是真相。

真相近在眼前。

可就是碰触不到。

如果就此放弃，他无法甘心，更无法平复思绪专心修炼。

深呼吸。

从自己入门时开始回想，回想起弟子入门仪式，回想起储物袋事件，回想起对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胡乱发动的攻击……

直至那天晚上，对方轻声说出的那个字。

对方应该也没料到，两人会在半夜的小溪边再次相遇，更不可能想到，自己竟然直接问他是不是没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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