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了十秒钟，李清照回了消息，麦小吉直接念出来，“恨徐娘半老，难惹夫君怜。”

对面的方华彻底呆住了，眼睛瞪得溜圆，对比墙上的那首词，反复念了好几遍，确认无误，麦小吉这两句，补足得完美无缺。

“唉，恨徐娘半老，难惹夫君怜。”方华念叨着，眼圈竟然红了。

“方总，觉得还满意吗？不好意思，勾起了你伤心事。”麦小吉的话，打断了方华的回忆，她这才缓过神来。

“麦小吉，你真能跟李清照沟通？”方华问。

“当然，她还一直叫我哥呢！”

麦小吉越是这么说，方华反而不信了，跟古人称兄道妹，只有精神病才能干得出来。

“这首词终于补全了，谢谢你啊，麦小吉，不说这些了，来找我干什么？”方华很认真的问道。

“我觉得，从八楼跳下去，尸体会更完整，就是死不了那么快，痛苦会多些。”麦小吉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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