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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个阵法似乎比陈建舟想象的还要脆弱。

他只轻轻的用手里的虚空之角跺了跺地面，那沙化的石板便是开始了龟裂，塌陷，显露出了一个旋转不定的潮湿沙窝。

就好像是一个碗，每一次旋转，都会从中央那颗神格之上抽走一部分水流。

不过时隔经年，那颗神格之内似乎已经没有了多少水系力量。

“这是风化了吗？”

摸了摸面前这一颗已经满是孔洞的神格，陈建舟不禁露出了些许担忧。

但是很快，这一股担忧便是变为了错愕，然后震惊。

因为此时此刻，这一颗神格之上已经是没有了任何混沌力量！

他甚至还感受到了一股排斥力，就好像是眼前的东西正努力的想要把他推开一样。

他有些看不懂了。

不知道这究竟是那个混沌系海神的杰作，还是水神兰的刻意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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