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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虎的厨艺实在是惨不忍睹，他拿起半生不熟的烤肉，放在嘴里狠狠撕咬一下，也不管好不好吃，只管一顿猛嚼。

“秦兄，那你是哪种眼中钉？”

秦风轻笑一声：“都是，也都不是，我和陛下的关系，其实很纯粹，各取所需，相互利用罢了。”

“我的存在，对于陛下而言，利大于弊。相应的，陛下的存在，对我也极为重要。”

“你以为我直接对李雍下手，是因为忠诚？呵呵，我只是单纯习惯了和陛下相处，不希望花费精力，再与新主子磨合关系罢了。”

“哎，我要为北境和桑州的百姓着想啊。”

宁虎虽然不精明，却也不傻，他知道秦风的立场，早已经发生了改变。

从最初的，先大梁而后自己，逐渐变成了，先北境而后大梁。

宁虎倒也不在意，毕竟北境究根结底，还是大梁的疆域，北境子民，就是大梁的子民，只要北境站稳了脚跟，就可以保大梁无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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