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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楚看着江羽燕，心中很暖，她这就是堵死了以后的路。

全场一片哗然，接着有人鼓掌。

只是顾清婉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，但她的性子冷，倒也没有太多的表示。

林楚扭头看了她一眼，轻轻道：“顾清婉，我和你的导师已经谈过了，他加入了蜜梨公司，你以后不会来了是吧？

你放心，你不认同我的观念，我并不在意，所以你想唱我的歌就唱，只要不用来赚钱就好了。”

“我也不是不想认同你，就是……算了，我也说不清楚，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，我这个人心直口快，所以才说了那些话。

其实不管怎么说，你还是我的偶像……对于你有很多女朋友，我也没觉得不好，你有这个资格，但我就是心里有点难受。”

顾清婉轻轻道，眸子里有惆怅，林楚拍了拍她的胳膊，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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