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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，程砚再也没有出门除了去长老面前回话，其余时间都闷头在修炼房中苦修。

没有人知道有什么可修炼，弱者就是弱者，都已经发生了。像卓晔阮薇这样的天才都没办法全身而退，她又能怎样呢？

只是个学院第一，看着还只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。这是所有人对程砚的评价，哪怕是卓晔，也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感觉。

【功法之事，你可以多去问问师祖。】

系统看着眼前日夜苦修之人，先前的那些手段好像也起到了作用，只要宿主能够按时完成任务，做系统的也不会太过干涉。

只是，上头做的事情，一个小小的发布者又能说什么。

“不行，我现在不能去打扰师祖师祖，现在和一个凡人没有二样，每天吃喝睡，就连修炼都前进不了半分。”

程砚倒也不是嫌弃，只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身上，不好意思见到受害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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