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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视掉姐姐奇怪的步伐，程清芷向穆苏问出了一些问题。

这些都是她最近看书积攒下来的问题，她喜欢遇到问题先记下来，数量足够后再找穆苏问。

因为这可以延长穆苏的教学时间。

穆苏喜欢举一反三，只要题目够多，他能讲一下午，如果题比较少的话他就讲的比较精炼，时间就比较短了。

这一次，她准备的足够多。

整个上午，穆苏就与程清芷探讨了一下卡牌的技巧，程素素坐那也缓了一上午。

讲完后，穆苏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水，有些头疼。

现在程清芷的知识已经足够多了，教导她也更加吃力了，有些问题都是他从没想过的。

还好程清芷不介意，穆苏也不嫌丢人，就与她一起研究起来。

‘清芷应该也可以自己设计卡牌了吧。’

虽然自己有着成套的卡牌可以供她选择，但穆苏还是希望程清芷能够自己设计卡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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