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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刚才在课上的时候好厉害，那么难的题你都答出来了。”

顾玖挑下眉，身后已经有尾巴翘起来，“这没什么。”

明希拄着下巴歪了歪头，“但是我听同学们说哥哥每次考试都是零分，这是为什么呀？”

“……”

艹！

谁TM多嘴的？

不远处晃悠的顾玖兄弟们一个推一个，快速的跑开了。

他们……说的是实话！

对！

顾玖烦躁的踢开脚边的石头。

明希上前几步，转身倒退着走，眼底笑意裹着碎光散开，“哥哥明明那么厉害，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呢？”

顾玖抬手护着明希，撇了撇嘴，“长这么大，只有你说我厉害。”

又没人在意他，他怎么样也没人会关心。

所以零分又怎么样？

他高兴就行。

“可是，我想让哥哥被所有人看见。”

眼前的女孩明明纤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，但说出来的话却像千斤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了顾玖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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