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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眼睛微眯，不怒自威。

“张秀民何在？”

连他亲自阅卷的卷子都有人敢作弊，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。

张秀民颤颤巍巍的从众多学子之中站了出来。

“启禀陛下，小人在此。”

“这个文章可是你自己所著？”

皇帝声音不大，却自带威严。

张秀民哪敢否认，他压根就没有看过文章的内容，如果皇帝问起他文章上面写的是什么的话，他根本无从回答。

此时主审核官管刚的脸色和张秀民一样煞白。

他知道此时必然暴露，根本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。

认罪的下场可能很惨，但是不认罪的下场只会更惨。

仅凭张秀民一人是绝对无法作弊的，此事只有他才有可能帮助张秀民完成试卷的调换，他是跑不掉的。

想到这里，管刚再无任何犹豫，直接扑通一下跪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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