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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两人之间的别扭她看得明明白白，今日刚好给他们一个时间好生聊聊。

「你觉得路晚烟会不会放弃杀我的决心？」

玖玖微微思忖，摇了摇头，「不会。」

路晚烟为了上官润着急忙慌的下战帖，又为了上官润散布谣言恶意中伤，最后还在新秀大比上走火入魔欲除之而后快。

杀凤慕卿已经成了她的执念，这样的人，又怎会轻易放下屠刀。

「所以，路晚烟对天府学院来说，不一定是好事。」

「是那群人着相了，我都能明白的道理，老头怎么就犯糊涂了。」

玖玖摇头叹息，她还以为姬云伯是个精明的老头，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居然这么糊涂。

「都开口指点迷津了，看样子你是原谅老头了？」

「有些东西，丢了就是丢了。」

凤慕卿抬头眺望远方，心中沉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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