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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……

两个小时过后，老干部公寓楼，三单元，1201。

屋子里没开空调，温度却比外面还要低个十度不止！

空气仿佛静止，气压低到令人喘不过气。

纱窗外路过的蚊子兄都落荒而逃。

周自成就站在纱窗前，闭着眼，手背在身后，脸色铁青。

宫泽田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，手搭在两腿间，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所以，”周自成倏地睁开眼，眼睛里杀意毕现，“你的脸，是苏己打的，M洲的新闻，也是苏己联合你继妹捅出来的？！”

“啊……”宫泽田听着有些不对，又修改了一下，“父亲，应该说……是她们联合起来……陷害我的！”

周自成表情没有变化。

他根本不在意是不是陷害，更不在意儿子是不是真的做过那种事。

成大事者，不拘小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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