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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安温韦的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外。

佟宴看着他西装革履，款款朝着店里走来。

目光相接的那一刻，安温韦的神色很复杂，不如往日那般纯粹温和。

佟宴勾起嘴角，朝着他笑了笑：「坐吧，还是给你点的拿铁。」

不等安温韦回答，佟宴就接着自己的话说：「……我记得你以前只喝美式，说喝咖啡不喜欢甜甜腻腻的。」

这句话就让安温韦心里清楚的明白，佟宴什么都记起来了。

包括他以前做的那些事。

他低下头，不敢再直视佟宴的眼睛。

沉默良久才开口低声说道：「对不起。」

佟宴抿抿唇，沉了口气。

回忆起过往的那一瞬间，心里是怨恨痛楚的。

但放在现在来看，那种背叛带来的痛恨，好像都已经随着时间释怀了。

「我只是有点好奇，当初既然选择丢下我，为什么这些年又要留在我身边？是觉得亏欠还是想弥补什么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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