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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他发现后。

万中元的脸上露出了几抹尴尬之色。

他和其他老人一样。

对刚才众人问的问题，的确有些好奇。

想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。

这个案子的庭审期间虽然很漫长，但太特么吸引人了。

他相信。

要不了多久，这次大案就会火遍全国。

说不定会上法学生的教材，被他们当做经典案例学习。

「副院长，正好······我想请个假。」

看着略显尴尬的对方，秦牧直接开口说道。

接下来一段时间······

他估计每天都得去参加庭审，所以只能翘班了。

「咳咳，你尽管去就是，案子更重要。」

万中元干咳了一声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
现在秦牧可是他们院的名人。

院里许多新进来的老人······都是冲着秦牧来的。

因为秦牧。

他们院里的业务量都增长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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