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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叹一声，沈归不再去想这些。

就算他曾经为人，那也只是曾经的事情了。

他这一世，毕竟不是人族沈归，而是妖君沈归。

换做一些圣母，可能会把北俱芦洲拱手让给人族发展，再让北俱芦洲的妖族成为人族的附庸。

然而他不是什么圣母，无法做到为人族无私奉献自己。

即使要帮助人族，也要建立在不损害自己和北俱芦洲妖族利益的情况下。

因此，人妖和平共处，已经是他能够给人族最大的优待。

起身，沈归身上一阵光芒隐动。

坐在沈归身边的妖月神色微动，她感觉沈归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，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。

当然，这是因为妖月修为不足。

如果有准圣级别以上的人看到这一幕，就会明白，沈归在准圣一道上又走出了一步。

斩却一尸，准圣中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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