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丢开蚤目，和气地问道：“你们合心宫，是修仙的吧？”

女官都微笑着点头。

余啸觉得这也没什么。有人就有那种嗜好，想把门派弄得像皇宫一样，那是别人的自由。

“你们只收女弟子？”

一个单眼皮的女官眨了眨，回道：“合心宫从来都只有女的。而且，我们生来就是合心宫的人，不是外面收来的。外面也没有人了。”

外面没有人？

那可能是环境太寒冷了，不适合凡人居住。

不过此地灵力浓郁，就算是气候寒冷，也应该有些别的门派。

余啸接着问：“你们所有人都是吗？”

女官们纷纷点头，“嗯。”

余啸很是惊讶，难道这里真的是女儿国，如果真有子母泉，倒可以弄点。

她问道：“你们想生孩子的时候，都是喝一种泉水吗？”

“泉水？”女官们对看几眼，不明白余啸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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