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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长老见到云山护短，心里一阵暗乐，根本没有做任何防备，谁知突然被一道剑气贯穿了眉心。

顿时头痛欲炸。

一切发生得太快，太突然。

所有人都意想不到。

九长老傻愣愣地看着云山。
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，上一秒还在护短的云山，下一秒就对他出手了。

不过，云山把力道掌握得很好，这道剑气虽然把九长老的元神刺了一个窟窿，但是并不致命。

也就是说，短时间内，九长老不会死。

当然了，若是被杀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
九长老疑惑地问道：“宗主，为什么？”

然而，云山并没有理会九长老，而是看着牛大力说道：“你既然有胆子杀人，为何不干脆果断一些？”

额——

牛长老摸了摸脑袋，一脸憨厚的笑容。

他刚才还以为云山要训斥他呢，谁知道，却是这么一个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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