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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不知道。”

吞界魔神讪讪道。

夜玄乜了一眼吞界魔神，淡淡地道：“不知道你装个什么劲。”

吞界魔神挠头不已。

夜玄伸手触碰那具与山脉相融的尸体上，触感如山石，轻声道：“不出意外，这就是世界尽头自称为‘神’的那一族。”

“神族？”

吞界魔神念叨了一番，疑惑道：“这是三千真族之一吗？”

夜玄微微摇头道：“不能说是之一，因为很多真族成员，都是来自神族。”

吞界魔神不由惊讶道：“神族是血脉种族？”

夜玄笑了一下：“亏你还是世界尽头的土著。”

吞界魔神讪笑道：“我哪算什么土著，就是世界尽头边缘地带的蝼蚁罢了。”

一想到自己以前在第九原始帝路，在夜帝面前吹过的那些牛批，就感觉有些害臊。

所幸自己浑身漆黑，一点脸红是完全看不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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