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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大奶奶一上身，小姑娘的神色气质顿时一变，双目中同样泛出幽幽绿光，直视那一对和灯笼一般大的眼睛。

“小九啊，怎么几年不见就堕落成妖邪了？”小姑娘开口说道。

只是这声音低沉又苍老，听起来阴恻恻的，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姑娘说出来的。

因为说这话的人根本不是之前的小姑娘，而是已经上了她的身的仙家柳大奶奶。

“滋滋滋。”

回答她的只有一连串蛇信吞吐的声音。

“见了奶奶怎么也不说话，还是说人吃多了，连话也不会说了？”柳大奶奶又道。

“滋滋滋滋。”

虚空中的妖邪还是一言不发，只吐着信子，只是吞吐的频率更快，所以声音更加尖锐也显得更加刺耳。

“怎么？吃了几年人肉就觉得本事长进了？想和奶奶过上几招？”柳大奶奶看着冥顽不化的妖邪说道：“那好啊，快让奶奶看看，看看你这几年长了什么本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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