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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然后，温时越再次走了。

信明月看着他的背影，却没有追上去。

那时候，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大抵就是觉得，眼前这个男人也没有她认为的那么坏。

因为她注意到他方才那些话时，眸子漆黑，但却显得疲惫，整个神情看起来是很悲赡。

或者她看的更仔细点，他的眼里是有血丝的，话的时候，嗓子也有点嘶哑。

甚至那句所谓的“对不起”，都好像是真的。

他真的是在道歉，在跟她道歉。

因为她是凉栀的朋友。

后来的后来，信明月也知道了许多事，对温时越，自然是不喜欢的。

也不觉得这个人好了，反而很坏，是的，很坏，因为他伤害了凉栀。

可是偶尔，她会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坏，也许对凉栀，也存在一丝真感情。

但这样的想法其实都是稍纵即逝的片刻须臾，大多数情况下，信明月跟齐瑶的想法一致：温时越不是个好东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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