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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

赵老的病情加重，刚做完第一次化疗，厉落放下手头工作，第一时间赶去医院看望。

进了病房，扑面而来的死寂。赵峰躺在床上，形容憔悴，与往日威风凛凛的那个大神探判若两人。赵老听见动静，用那双雾霭蒙蒙的眼睛看了看她，颤巍巍伸出手示意她坐。厉落坐在他身旁，仔细看去，他的眉毛几乎快掉光了。病来如山倒，才几日光景，人就这样了。

赵老虚弱地闭了闭眼，又吃力地睁开，戏谑地说：“这肝癌，疼起来真要人命啊……”

“您再坚持坚持，熬过去就好了。”厉落不知怎么安慰，心下凄然。

赵老忽然问：“你怎么样……”

厉落指指自己：“我？啊，您是说案子吗？您都这样了就别管什么案子不案子了！”

“我是说……你和云开……他有没有约你出来玩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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