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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盏茶时间一晃而过，听完来龙去脉的商旸眉头紧皱，在自己的记忆里翻找了好一会儿，才轻啧了声道：「我的记忆中，哪怕是各方神明信仰抢破了头的平安京盛极之时，也未曾有过妖族修炼成神的事迹，倒是有神堕为妖魔。」

「自我有记忆以来，历经无数，知道的就是八百万神明已经成为定数，哪怕是后来那位功德伟岸的大阴阳师晴明公，最终也没有成神。」

提及深埋在心脏的暗刺，唐穗的目光颤抖了下，垂眸，遮掩住眸底浮痛色。

这点...她再清楚不过了...

「你现在所经历的，以及相似成神的事迹，倒是和大洋彼岸，遥远的古夏国那边的传说类似。但我对那边的神明之事知晓颇少，多则道听途说而来，不知真假。」

商旸看向唐穗：「你若是问我怎么成邪神我倒是可以给你指路，但其他的神道路子，我就不知道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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