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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牧野推开门进了惠鬼便利店里头去，一眼就看见了货架上琳琅满目的东西，从人体零件到香烛纸钱，总之都是和厉鬼相关的。

“所以给鬼蜮的厉鬼们烧香和烧纸钱也是有用的？？？”秦牧野一脸卧槽，他本来以为这些个厉鬼们不食人间烟火，合着并不是这样子的，而是因为没人给他们买。

像是这人体零件的客户是厉鬼，而香烛纸钱的对象是人类，划分很明确。

当然，这些个香烛纸钱买的是人类，但使用对象也依然是厉鬼就是了。

“就这么简单的成了店长？我都还没发力呢，还以为要考核一下，比如来个厉鬼卸我一条胳膊或者抠我一颗眼睛，这连警告都不警告的吗？”

秦牧野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，不过又一想这好像是是第一轮试点，这要是把测试人员给搞死了岂不是还得继续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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