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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，好似听到妹妹声音的燕无寒睁了睁眼睛，他再也忍受不住疼痛，两眼一黑，晕了过去。

“寒儿。”疼痛散去，燕南天看着晕厥的儿子，满眼心疼。

“爹，放心，哥哥要不了多久就会醒，你怎么样了？”

女儿白皙的手上充满血迹，那深深的牙齿印刺痛了燕南天的心。伸手拉着她的手，双眼泛红，吸吸鼻子，不然自己泪水流下。

燕无心连忙缩回手，“爹，我没事。”

“为了我跟你哥哥，辛苦你了。”

“说什么话呢，没有什么辛不辛苦的，爹这么多年为了我，四处奔波，女儿无以为报，只希望爹日后身体安好。”只有自身变得强大，才不会受人白眼。

“傻丫头，只有你跟你哥哥平安无事，我才能安好。”

燕无心扯开嘴唇，露出一抹笑容。这个笑容，虽然有些僵硬，但却发自内心。不知多少年了，她的笑容，已经尘封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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