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雨楠嘴上说的好听，但听话听音。

杜可瑶这段时间进步很大，一下子就听出方雨楠话语里炫耀的意思。

你杜可瑶不是牛掰吗？你不是去俄罗斯旅游吗？

哎呦，怎么还跑到我们公司来推销了？

这不是求到我头上了吗？

要说之前的争执乃至拉黑，杜可瑶觉得，那都是学生之间的意气之争，其实没有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。

再过十几年，大家说起这些矛盾，肯定都会觉得是笑话，会脸红的。

但既然方雨楠这样说了，杜可瑶只好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，说道：“谢谢方助理了，我如果需要一定找你，不过我现在不需要！”

方雨楠脸色变的很难看，她瞅了眼前面，见大佬们都聚在那里闲聊等待呢，于是就对栾颖出说：“栾主任，能私下聊聊吗？”

总裁办助理因为见到总裁的机会比较大，而且她又是个漂亮小姑娘，平时去各部门传达总裁指令时，各部门的大佬也都对她挺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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