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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妍妍！”文丽吼叫着，撕心裂肺。

她脸上一条条青筋暴露，甚是可怖，文丽哭的已经喘不上气，她一时昏厥，脸色发紫。

“我会厚葬娄妍妍的，对外也只是说突发急病。”冷婉秋说道。

文丽像丢了魂一样，只剩躯壳尚存与此，她已经没有足够的气力站起身，她双手做脚，几下来到女儿身边。

还尚有温度的女儿，就躺在自己身边，文丽眼泪已经流干，眼角发红，她用干枯的双手捧起女儿的脸：“多谢门主。”女人张嘴，声音嘶哑干涩，像金属片划过了玻璃。

“我只有一个心愿，求门主答应。”

冷婉秋心生不安，却点了点头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
“我死后，请把我和妍妍葬在一起。”

“噗！”

同样的声响，同一把的匕首，同样的告别方式，同样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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