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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气一碾，如同山岳压砸，那一队夜叉魔人刚一入白海禅里许之地，便浑身骨骼尽碎，活不得了。

“方寒，过来。”

白海禅一声轻喝，陷入杀伐当中的方寒浑身一振，有无形气势扩散开来，双眸微缩，犹如蛇目。

一口长气吐出，如同从头浇下桶凉水，透心凉。

他走到白海禅面前，恭敬道：“师父。”

“不错。”白海禅点点头，“已经有了几分滋味，但还差些意思，才将将通灵境界。”

“我问你，可曾明白阎罗金身的奥妙？”

方寒毫不犹豫，手中一口银蛇剑在手臂上便是一剑，鲜血横流，面色不改：“已经明白了几分。”

杀死痛苦。

这一处的痛苦已经被他杀死了，哪怕是如今这般自残的举动，都不会叫他精神起什么波澜，反而是内心极乐，如饮蜜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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