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果已经发生，答案也就不重要了。”吴方继续叹息，“本源受创，恢复亦需万年载。我能做的，便是将这颗棋子打磨下，让他走的更远更快。”

看着吴方认真的表情，老人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。

“清晨，陵园内多了生的气息，想必他也快出来了。”老人抬头瞥了眼上天，摇头叹息过后，转身缓缓走向东边的墓碑群。

吴方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跟在老人的身后。

老人停下了脚步，他的身前是一座低矮的小坟，即便是在数百的矮坟中，这小坟也是属于最矮的那一个，因为他几乎与地面平齐；若不是老者停在这里，吴方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这坟墓的存在。
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老人用拐杖敲了敲地面，“我也就一守墓的，往后的事，我也参与不进来了。”

长长的叹息声落下，老人踱着步伐走向了茅草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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