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生，不灭。

四个字，从司瞳薄唇轻轻扬吐而出，声音淡漠平缓，却带着来自地狱之神独有的傲然之气。

神明，都是倨傲自我的。司瞳虽与神界的众神在本质上，极为不同，可在这一点上，恰似如此。

她作为地狱之主，自是傲然如王。

话，令老太太、方步凡，及方步凡身后一众小年轻，当场木讷的瞪大瞳孔。

“哈哈哈，哈哈哈哈哈，永生不灭？还永生不灭呢？谁能活个永生给我看看？哈哈哈！”

狸猫眼男生怔愣了两秒后，双手捧腹，倏忽嚎然大笑起来。

“哈哈啊，喝咳咳，步凡啊，我们也知道你奶奶执念有点深，可是你爸找来的这演员，是你剧组里的？也太不专业了吧？这演技有点差啊？”

边笑，狸猫眼男生边拉着方步凡的衣角，直不起腰来的说。

大家都知道方步凡的奶奶，老太太心里一直有一个愿望，就是能再见一面昔日在战场上救下她的那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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