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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抬起头，一双浑浊遍布血丝的双目紧紧盯着慕颜，“老头儿保证，我一定会对您有用的。”

雪姬冷笑一声：“你谁啊？知道魔皇祭司殿是什么地方吗？你一个小小的魔兵，就想进去？做梦呢？”

老头缓缓抬起头来，面无表情地看了雪姬一眼。

只一眼，雪姬就感觉浑身一颤，仿佛有一盆冰水被浇到了身上，全身的血液和魔气都在一瞬间凝固。

她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，声音陡然冰冷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接近公主殿下有什么目的？”

老头儿收回目光，恢复成了弯腰驼背地样子，声音低哑而卑微地道：“老头儿我什么人都不是，只是公主殿下的一个忠仆。公主殿下要我生我就生，要我死，我就死。如果我违背公主殿下命令，或做了不利于公主殿下的事情，不用殿下动手，我就会即刻灰飞烟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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