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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衍琛闻言，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来。

不愧是纪云霄……将兵来水淹，火来土掩的架势发挥得淋滴致尽了。

贾重直接被说的很是无语道：“云霄你要求可真高，这也不成，那也不成……可据我所知，你公司破例的合作的两家公司，一家是季氏，那也是个小护肤品公司而已，黄家的药业，也不算特别出名，

你这不是不给我和我这些老友们的面子吧？”

纪云霄淡笑道：“老哥哥说笑了，我怎么可能不给你面子，季家，黄家，那两家的合作，众所周知，都是跟我闺女合作的，而不是云霄集团。”

“那还有差啊？”

“当然……我也就顺道帮我闺女销点货罢了，给她赚点零花钱花花，那么点小合作，无伤大雅的，可如不了我眼，不过是给我闺女面子，让她坐着玩儿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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