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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艰难看了几眼之后的秦枫却发现,老师并非是有意闭眼。
天监国师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滴落,他的眉头紧锁,他脸上的皱纹因为堆积在一起,而让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扭曲。
脸色苍白,毫无血色。
秦枫甚至看到,老师的手臂如同得了帕金森一般在不断的颤抖。
那按在他头颅上的手掌,似乎只要他稍微一用力,便可以将其挣脱。
很快他便得出了一个结论,老师承受的痛苦并不在他之下。
想想也是,天命道则如此强大的道则之能,牵扯着整个大乾的气运与因果,又岂能那般轻松就传授给他人?
念及此,秦枫咬紧牙关,双拳紧握,哪怕此刻承受的痛苦让他生不如死,他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痛呼,而是在竭尽全力接受老师输送给他的气机。
而当天监国师缓缓睁眼,见此一幕,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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