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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曲绍文选的位置不错，从窗子正好能看见客云来里面的情况。

在众多来来往往的客人们之中，曲绍文眼神一下就锁定了在人群中来回忙碌的于小妮。

即使这大冷的天里，于小妮也忙得额头见汗，从包头的布巾里钻出来的几缕发丝，已经沾湿贴在额头上。

脸上粉黛未施，在曲绍文眼里却是最好看不过。

一身小姑娘家并不喜欢的褐色成了于小妮的标配，从上到下。都是褐色的着装，却一点都不显脏，即使整日在客云来里上上下下的穿梭，衣衫依然整洁干净。

曲绍文心里有些庆幸，还好。

还好他没有娶于小妮，不论是成为妻还是成为妾，只要和他成亲，他爹娘被抓了进去，于小妮一定也会遭受牵连。

曲绍文现在已经知道客云来其实是苦夏的产业，于小妮也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跑堂，而是客云来的掌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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