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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风讶然道：“陈先生，您连这都能算到？”

从语气听来，显然有几分不信。

陈仁宇微微一笑，“其实，我之前的确不知道他们对付的是你还是我。但耍阴招是他们惯用的伎俩。我留了一手，故意把回收垃圾的生意扩张到一百零八城。”

“陈先生，我听不懂。”苗风为难地说。

“他们根本没搞清楚回收垃圾这生意的真正用法，不过是见我要做什么，就盲目地跟进。”陈仁宇轻笑，“这么一来，势力被分散开了，又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经验。”

“陈先生，难道我的……背叛也在您的预料之中？我无意中帮了您？”苗风脸上盈满笑。

陈仁宇颔首，“谁都不想被掌控？有逆反的心很正常。你现在看清了吧？没有实力的时候，谁都可以掌控你。想不被任何人掌控，自身必须要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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